“启禀殿下!皇帝陛下有令!”
随后李夯缓缓在怀里掏出一封盖着火漆的信,递给承乾!
承乾伸手接过,扣开还温热的火漆,打开信封一看这竟然是一张白纸?
疑惑的看向李夯!
结果李夯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一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承乾皱着眉琢磨了一下。
“哦!呵呵!内个传皇帝陛下的旨意,命侯君集闭门思过,无朕命令不得出门儿!其女婿贺兰楚石,欲壑难填,欺师累父罪不容诛!但,朕念在侯君集鞍前马后为国效力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暂收押大理寺,待朕回宫之后,再做定夺!”
承乾说完,对着身后挥了挥手,红尘赶紧走了过来!
“这封信不是以制诏形式的明文,而是孤与父皇的家书,那就收归东宫馆藏吧,保存好,莫要遗失,免得找不到跟底儿!”
“喏!”
红尘上前接下这封家书,手速极快的插进信封儿里,看都不看求知欲极强的杜如晦,起身就走!
老杜看到红尘压根儿就没搭理自己,也就不去自讨没趣儿了,但是这心里一个劲儿的画问号儿,这不对啊!事发不过两个时辰,陛下的私信就过来了?而且这明显是给侯君集保下来了?那更不对了!
自古以来,或者说这片大地有了史书以来,哪个造反没成功的,不都是人头落地连累九族了么!怎么可能看在你老丈人面子上放你一马?皇子都不好使?!
杜如晦心里直嘀咕!
冯盎就站在承乾身边儿,自己的宝贝女婿可不敢有任何风险!以后全家能吃上啥样的饭还得看他呢!
自然,老冯盎也是看到了那张白纸,但是。。。话说回来,女婿这么做自有他的原因,关我屁事儿?
承乾向前走了两步儿,走到抑郁倒地的侯君集面前。
“侯将军,您请回府吧!念在人伦孝道,孤许贺兰楚石三日后到大理寺自首,您看如何?您也别急着回孤的话儿,孤再提一个要求,您二位一个都不能死,父皇让你回府面壁思过,那你就好好思过,该吃吃该喝喝,吃饱了有力气了,那就可得好好活着思思过,所以但凡这几天死了任何一个人,那您的全族孤可就保不了了,您可明白?”
“老臣,明白!臣侯君集谢过太子殿下!谢过皇帝陛下!”
侯君集一脸错愕的看着承乾,而后倒头便拜!
“行了,回家思过去吧,内个谁!对!程处默!你去侯家国公府门口给孤盯着,盯着这个侯将军不得离开!”
“喏!”
睡得一脸哈喇子的程处默都没听清啥事儿,出来拜就对了!
承乾转过头儿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夯!
“太子近卫统治、玄甲军参将李夯,嗯。。。私带超长军械入宫!来人那!带出去杖责五十!不得徇私!给孤狠狠地打!必须保证他一天之内下不了床!”
哎嘿?上来抓李夯的内侍都蒙了,这话让你说的!一天之内下不了床,也就是说第二天必须好好儿的给你站岗呗?行!懂了!瞧好吧您内!
杜如晦气的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去!
好好好!你这么玩儿是吧?演都不演了?
好一个私自携带超长军械入宫!
踏马的,你的护卫带啥不是你说的算么!
现在老杜极其怀疑那张书信是假的!
还特么派程处默去看大门儿!玩儿那!那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我我不知道?那特喵儿背地里不就是你的人么!
李承乾那李承乾,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老夫怎么看不明白你的行为了呢?
难道说,想造反的并非侯君集?
这可没准儿!杜如晦心里咯噔一下!
那特么贺兰楚石是干啥的?太子卫率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