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鸢无所谓的笑了笑:“又不是给人看的东西,能穿就行了。”
那也……未必。
不过景嗣到底没说什么,新鲜的手段得隔着一段时间来才能让人产生刺激的感觉,上次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腻的东西吃多了怎么也得吃吃清淡的。
她坐起身拿过景嗣手上的衣服就准备去浴室换衣服,刚起身男人就反应迅速的来到了她的身前就着她起身的动作把她抱到了怀里:“我们彼此之间什么没见过了,换衣服还要避着我吗?”
他来的太突然,莫惊鸢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眨了下眼,回抱住他:“没有,我这不是顺便把浴袍放回去。”
有理有据,让景嗣想要“无理取闹”的话都说不出来。
扭捏了半天,他还是松开了:“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莫惊鸢闻言被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几步的距离啊,被你说的我好像要是出远门一样。”
几步?
一步都不行。
若不是理智尚存,景嗣简直都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她的身边,赶都赶不走。
常年的生活习惯再加上景氏掌权人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阅历,让他几乎丧失了感性,但总归是几乎。
人毕竟还是感性的生物,他不表现出来不代表没有,只不过都挤压在了内心深处,就像是沉睡的火山,迟早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所以他在床上才表现的那么的“放纵”,出乎莫惊鸢的意料,两个人本就聚少离多,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明确的感觉到,未婚妻在他的身边,和他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被莫惊鸢“爱”着的。
或许对她来说微不足道的时间空隙,对景嗣来说却是度秒如年。
不过大概是他这次的情绪波动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莫惊鸢也实在不忍心看他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于是说:“那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去?”
她的本意就是顺从景嗣的意愿让他跟着,但是男人很明显的想歪了。
他一下子紧张的呼吸都颤了,眼神左右躲闪,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我、我后背的伤口还没好,鸢鸢能轻点吗……”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尾音都快融进在了空气之中。
莫惊鸢:“……”
“我没……”
可是她的急于解释让景嗣好像更误会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弄这里。”
说罢,他引导着她的手向自己那健硕的胸膛摸了过去,掌下的触感结实又紧致,的确是十分适合在上面作乱。
莫惊鸢:“……”
她好像有点能体会到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