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缩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片刻之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般,像是有人进来了一般。
或许是遇到贼了,可应澜还是不敢出声,只得偷偷看一眼,进来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手中那把剑明晃晃都,已经说明了来意。
那人渐渐靠近,正准备将手中的剑刺下,却被应澜将被子扔到了那人身上,才躲过了这一剑。
可此刻躲过了,今夜怕是躲不过了,那人知晓应澜醒着便只想快点杀掉应澜,如此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你是何人?为何杀我。”
这黑衣人也不回答,他的目的只有杀了应澜便是了,其他的都不曾在乎。
只见那人执一把剑朝着应澜的方向刺来,应澜已经来不及躲闪,直直的看着剑次刺如自己心窝处。
疼,钻心的疼。
可应澜却一动不动,她像是静止了一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那一刻,应澜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人的这一剑了,那黑衣人见状,既已经达到目的便不敢再多做逗留,拔剑便跳窗而逃。
应澜的意识渐渐模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有花瓶落地的声音,便是这声音才讲煜承惊醒。
方才的声音像是从应澜的房中穿出来的,煜承也生怕应澜出什么事,便即刻起身朝应澜房间走去。
煜承敲门却无人应声,最终只能推门而入,可却见应澜倒在地上,衣衫也早已被血浸了。
“澜儿,澜儿你怎么了?”
煜承的声音也惊醒了其他人,俚歌和商永言是一同前来的,看到这番景象自然是震惊。
应澜不日前菜脱离险境,原以为就此可以安稳,可谁知如今又遇到刺杀。
“姑娘怎么了?”
俚歌也是懂些医术的,便忙着为应澜止血,如今这深更半夜却也无法找到大夫,便只能由俚歌来照顾了。
商永言便在一旁一言不发,可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了猜测,今日刺杀应澜或许和陆柔也脱不了干系。
可如今这般紧急,商永言也没说什么,只得在一旁担忧。
俚歌将应澜的衣衫褪去,如今也顾不的避嫌了,煜承便在一旁帮衬着,煜承也更是担忧,生怕应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
而商永言也并没有就此离开,当俚歌将应澜的衣衫褪去之后,应澜肩上的胎记便出现在了商永言的眼前。
商永言觉得不可置信,这胎记,商永言是记得的,当年夏寒的在相同的地方也是有这样一块胎记。
如此说来,应澜便是夏寒不假了,煜承虽有过怀疑,可在应澜奋不顾身跳入湖中就懿贵妃之时便已经打消了猜疑,他记得夏寒畏水,更别说救人了。
可是现在看到这块胎记的时候,从前的种种都已经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