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殿下。”
闻言,萧酌的表情有些扭曲,语气也怪腔怪调:“九殿下?怎么可能?!”
先不说封玄奕不喜女子靠近这件事,今天他不来参加夜宴可是为了祭奠生母皇贵妃,年年都是如此。
一个在祭奠的人怎么会救下苏娇,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阿嚏!”苏娇突然打了个喷嚏,打断了萧酌的思路。
“不说这些了,我得回去了。”苏娇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发烧了,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感觉不到冷,甚至发热起来。
萧酌也察觉到了,苏娇白玉似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说话间吐出大团的白雾。
“走,我送你。”
“国公爷不必如此,今日夜宴你提前离场不太好,我自己能回去。”
“废话少说。”
她这样萧酌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既然是他把人带来,自然也要安安全全送她回去。
这场夜宴本就不是十分严肃的场合,早些退场的大有人在,只需和大殿外的侍卫总领知会一声便可。
出了宫门,萧酌才后悔自己是靠双腿走过来的,若是他坐马车来的就能载苏娇回去,皇宫离永平巷有些距离,苏娇的脚步有些虚浮,指不定下一刻便昏倒了。
萧酌要扶她,对方还不领情。
“我自己……可以的。”苏娇这会儿犯起了倔,怎么也不想麻烦别人,只是身体里蓦然燃烧起熊熊的烈火,几乎将她的脑袋烤干,呼吸间全是灼热的气息。
萧酌沉默了一瞬,在苏娇身子斜歪倒地之前将人横抱捞起,大步流星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苏娇也认命了,虽说有些不妥,可总比倒在大街上不知人事要好,她乖乖缩在萧酌的怀里,阖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娇感觉到自己被放下,睁眼一看,所在之地显然不是诸葛婆婆那间朴素却温馨舒适的小院。
“这是……国公府?”一开口,苏娇发现嗓子被烧的干哑,说话十分费劲。
“你需要看大夫。”他摸了摸苏娇额头,她的体温高到一个让人心惊的程度,“我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把人送回永平巷的原因,这个时辰又在小年夜里,平民百姓很难找到大夫来夜诊,再说苏娇的房东是个年迈的老婆婆,可不敢指望对方照顾她。
所以萧酌直接将人带回了国公府。
萧酌大晚上抱着一个人进了国公府,还让下人拿了帖子去请太医,这事没多久便传到了府中女眷的耳中。
正巧赵舞在姑姑的房中陪着聊天,听见此事,扭着帕子支支吾吾的问:“姑姑,表哥他……带了什么人回来呀?”
还抱着,感觉怪怪的。
“秋萍,表小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赵氏吔了婢女一眼。搜搜s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