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从张一灵和李婕西口中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一灵，你在就好了。”说着，招了招手，示意张一灵站起来跟着自己走出来，“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给你说一下问题，你看能不能想出些办法。”

张一灵拿了一个本子，夹上一支笔随着肖总就要走，没等走出门口，李婕西却站了起来，虽然没有作出阻拦的动作，可是步伐却分明是拦下两人的去路，并且在表情却写满了谄媚：“肖总，那个项目我还有plan b，再让我试试。”

“不只你有，我刚好也有plan b。”肖总眼神微微转向张一灵。

“肖总。”

这时张一灵已经随着肖总走了几步远，李婕西还是不死心，又叫住肖总。

肖总微微皱起眉头，转过脸时，又是风情云淡的神色：“还有什么事吗，婕西？”

“能在给我点时间吗？”这句话夹着哽咽，近乎恳求。

肖总仿佛没有听到声音中的抖动，和善一如往常：我这张底牌还没用呢，或许张一灵做的更出色呢。“眼神转向张一灵，“一灵就是我的plan b。”

于是转头带着张一灵离开，全然不顾苦苦哀求的李婕西。

肖总短短几句话，一扫张一灵之前所有的不重视引起的思绪低落，她想去握一握这个伯乐了手，可肖总一如往常，对李婕西也好，对张一灵也好，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波澜。